毕竟是联盟重要的领导人之一,按照惯例,他的突然病故是需要相关部门做一些调查的,主要是调查一些他的健康状况是如何出的问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夹杂其中。当然,一般情况下,这种调查就是走个过场,毕竟谢尔巴科夫同志的病情大家都有所了解。
除此之外,因为谢尔巴科夫同志的亡故,他过去担任的职务,负责工作,也都一次性的空缺了出来,尤其是国防人民委员部副国防人民委员这个职务,以及政治部主任的职务。
再有,就是谢尔巴科夫同志的葬礼,按照斯大林同志的提议,对这位富有才能且功勋卓著的老布尔什维克,必须给予国葬的待遇,因此,维克托赶回莫斯科,也是要出席这次葬礼的。
说真的,维克托过去与谢尔巴科夫打交道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要说两人之间有多么熟悉,也根本谈不上,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因为谢尔巴科夫与日丹诺夫的特殊关系,他甚至对这位莫斯科州委书记缺乏好感。
但是话说回来,他与谢尔巴科夫之间的交情,并不是决定他这次参不参加葬礼的因素,哪怕他与谢尔巴科夫有仇,这个葬礼他也必须去参加。为什么?因为能不能出席这样的葬礼,关系到的是相关的人在莫斯科权力核心中的地位,换句话说,不够格的人都没有参加这类葬礼的机会。
瓦连卡去得快,回来的也很快,而且,他还是开着一辆吉普车回来的。
维克托上了车,询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才知道他这辆车是隶属于近卫步兵第22师的,近卫第2集团军的指挥部,已经在昨天夜里转移了,目前这里留下来的,就只有隶属于该集团军下属步兵第1军的两个师了,而且这两个师的部队也正在向这里集结,明天这个时候,他们也要登上火车了——对他们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
坐在车里,看着车子后方逐渐远去的那片丛林,维克托的心里竟然也有了几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