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毕竟问题出现在他所领导的部门内,如果再由他自己去主导调查的话,总归是说不过去的。在如今这个敏感的时候,莫洛托夫可不想在任何问题上引来斯大林同志的不快。
就在楼梯口的位置与莫洛托夫道别,维克托一路下楼,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当他对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时,才发现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就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正叼着一支烟在那儿吸呢。
看到维克托从门外进来,大秘同志从椅子上站起身,先是探头探脑的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跟着,这才做了个手势,让他把房门关上。
见他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维克托都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他将房门关上,一边解着外套的扣子,一边笑着说道:“怎么啦?”
“你腿上的伤没事了?”波斯克列贝舍夫将还剩下的大半支烟卷掐灭在烟灰缸里,一双眼睛盯着维克托的膝盖,小声问道。
“没事了,”维克托将磕到的腿抬起来,晃了晃,说道,“只是碰的出了点淤青,又不是多么严重的伤。”
斯克列贝舍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便秘般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道,“之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维克托诧异的看了一眼,反问道:“什么发生了什么?”
波斯克列贝舍夫指指他的膝盖,又低头指了指他自己的脚,说道:“你腿上的伤,还有斯大林同志脚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反倒让维克托想起了之前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当然,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些为斯大林同志处理脚伤的医生们,那些家伙的眼神都非常诡异。
失笑一声,维克托也不隐瞒,他将此前斯大林同志在暴怒之下踢了茶几,并由此碰伤他腿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他相信,如果他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这位大秘同志估计要连觉都睡不着了。
听完维克托的介绍,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