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对经济领域的很多工作根本不摸门。不过,他的政治嗅觉却是比较敏锐的,通过这次全会,他能看出日丹诺夫的被动,这位列宁格勒派的当家人,带着看似无与伦比的气势杀回莫斯科,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却扭转不了一点事实,那就是战事他长时间在列宁格勒主持军务,实际上等于是被阻隔在了莫斯科中央领导之外的。他要想重新恢复战前所拥有的地位,恐怕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车子行驶到日丹诺夫同志的住所楼外,维克托的思绪才从纷杂的考虑中拉扯回来,他推门钻出车外,额头被深夜的冷风一吹,原本还有昏沉的意识瞬间便清醒过来。
“你回去的路上仔细一点,”一手扶着车门,维克托低头对车内的安丽娜说道,“今晚不用等我了,我恐怕要到很晚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