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都希望你能够明白,如今的局势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们的身份很敏感,因此,必须时刻保持谨慎。”
扭头四顾,将远处那些押送着德军俘虏的苏军队伍还没有跟上来,博班斯基才接着说道:“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对我选择向苏联人投降心存不满,为此,包括安德斯他们那些人,甚至还选择离开了我们,甚至是与我们为敌,但我要说的是,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们,甚至包括那些选择离开的人,都会明白谁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我从没认为你的选择是错误的,队长,”安妮塔侧过身,面对着博班斯基,说道,“啊,不,应该说是拉伦少校同志,是的,我明白你的想法,就目前来说,我们已经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能力了。我们可以坚持五年,与德国人拼死作战,但我们没有能力再坚持五年了。”
“是啊,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再坚持五年了,伦敦那些人的话不可信,他们躲在英国人的庇护下,却号召我们去送命,”博班斯基将头上的军帽摘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着,说道,“嘿,华沙留的血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弟兄们都陈尸荒野。”
语气顿了顿,他又转口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等这次的任务完成之后,我就会申请退出军伍,回我的家乡去,离开卢宾快十年了,早就该回去好好看看了。”
话说完,他将军帽重新戴到头上,又整了整,这才步行走向岔路,说道:“走吧。”
“你不准备上车了吗?”安妮塔中尉在后面好奇的问道。
“这个杜布诺镇应该不远了,我想走过去,”博班斯基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次的命令上说,让我们来找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将军同志报道,我们至少应该在这位年轻的将军同志面前,多表现出几许恭维来。”
“你总说这个人很年轻,他到底有多年轻?”安妮塔中尉加快脚步追上来,问道,“而且,听说这个人一直都在负责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