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斯大林同志锐意在党内推动这项政策实施的话,”贝利亚同志思索着,说道,“那么可以预见的是,在一个较短的时期内,联盟党员的数量将会有一个暴增的过程,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组织的纯洁性?”
“任何一个组织,都不可能在高速成长的过程中,保持着高度纯洁性,这是必然的,”马林科夫同志说道,“我们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即便是现在,我们党内成员的纯洁性也是无法保证的。缺乏信仰的机会主义者、投机钻营者,不可能一个都不存在,而我们能够做到的,或者说,我们应该保证做到的,就是保持整个党组织在思想上整体积极向上,在原则上能够保持基本的底线,仅此而已。”
“但是我们也必须关注一点,那就是如果队伍不纯,其在基层组织、基层党员中所起到的作用,将是有害的,”贝利亚显然是不认同马林科夫的观点,他直接反驳道,“那样的话,我们队伍虽然扩大了,但是能够起到的作用,却是消极和负面的。”
“一切都需要一个过程,”马林科夫摊摊手,说道。
维克托在一旁听着,他没有做过任何与党务相关的工作,因此,在面对这类问题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经验,甚至他在思考这类问题的时候,角度都与马林科夫他们这类人不同。
不过,维克托本身对党务工作就不感兴趣,因此,对马林科夫与贝利亚两人之间的争论,他也没有太上心。
“维克托,你参加了今天晚上的会议,在你看来,斯大林同志的态度是怎样的?”马林科夫与贝利亚争论了一会儿,他们两个自然争论不出个什么接过来,于是,马林科夫转而朝着维克托问道。
“斯大林同志的意思,应该是率先在军队中推行这种制度,”维克托说道,“他希望实现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在这个过程中,应该是计划提高总政治部的地位,使其与总参谋部、国防委员部处在一个较为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