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姑息,赶紧抓起来审讯吧!”
大家立刻都七嘴八舌说了起来,让秦不阿脑袋都听得有些疼,不过,总算还是搞明白了事情经过。
“钟小姐?是这样吗?”秦不阿转头看向落汤鸡一般泡在泳池里的钟楚菲,淡淡地问道。
“是的……他想非礼我,然后我大声呼救,这才引来了大家,还有叶少。”钟楚菲可怜兮兮地说道,“他还说,要让我在泳池里泡一天,不然的话,就……就……”
“就什么?”
“就让我死。”钟楚菲哭了起来,“呜呜……我太委屈了,他欺负我,我却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秦不阿对齐昆仑笑道:“那你属实做得有点过了哦,齐鸿先生!”
齐昆仑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跟秦不阿对视着,神色当中,带着些许冷意。
纳兰九歌淡淡道:“秦总警,不要听风是风,听雨是雨!是齐先生非礼钟小姐,还是钟小姐恶意诬陷齐先生,这可得调查哦!”
秦不阿皱眉道:“这位小姐什么来头?似乎不是你的事,也在这里发话?”
“家父纳兰天策。”纳兰九歌微笑道。
“原来是北境王家的千金。”秦不阿立刻笑了起来,而后没有再说什么。
叶承恩却是脸色阴沉地看着纳兰九歌,道:“连北境王也要站在这个齐鸿的身后挺他?这是一块儿跟着他来砸场子的?”
“我的态度自然代表不了家父的态度,我只是来给叶老先生贺寿的,而且,是在凭着自己的良心说话而已。叶老先生,该不会连说话的权利,我都没有吧?”纳兰九歌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纳兰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嘴在你的身上,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你在说话前,得考虑考虑纳兰天策先生是否愿意听到这些话!”叶承恩说道。
纳兰九歌没有再多说什么,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