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威胁张天贺了!”远处,花馨兰的眼中寒光一闪,沉声说道,“他巴不得打死我们这些人,然后让与他亲和的人上位。”
“应该是这样……”拈花帝梵微微颔首,“看来,今天的确是个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花馨兰冷哼一声,道:“这种人喜欢用枪这种外物,还能把个人武力练到这种地步,真是奇怪。”
拈花帝梵淡淡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兵器为手足之延伸,枪炮与传统的刀枪棍棒没有任何区别。人不可能不依靠外物,若说兵器为外物,那气血也是外物,每一次出招,运气吐纳,搬运气血,这些都是借助外物之力……人的根本,只在乎一心而已。不拘于这些形色,方才能成就真正的最高境界,这个齐昆仑早已勘破了这一点。”
花馨兰听后不由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师姐教训得有道理,我记下了。”
拈花帝梵道:“无论借用什么外物,都是为了强大自身,不拘泥于形,方可长足进步。这个人,很可怕……是个武学高手的同时,应当还是一位用枪的高手!一会儿对他动手,要小心点,近身缠斗,不要给他出枪的任何机会。”
花馨兰口中的张天贺,同样也是国会“阴影区”内的高手,早年出身道门,一身功力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萧红海皱了皱眉,沉声说道:“齐大将,我让人教训自家后辈,有你什么事?”
齐昆仑漠然道:“我维护自己下属,与你何干?!”
“你……”萧红海震怒不已,“张先生,还不出手!”
张天贺的双手却是垂落在身体两侧,忌惮无比地看着随意将枪指向他胸膛的齐昆仑,心中有一种强烈无比的危机感。这种感觉,上一次感受到,还是在中东战场的时候,他被一枚导弹锁定,当时险些就被那枚导弹给轰杀成渣。
“他不敢。”齐昆仑看了萧红海一眼,淡淡道,“你让萧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