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呆住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齐昆仑转过身去,将蔡韵芝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对破军道:“让人把那两条死狗送到医院去,然后让军法处的人来处理!至于这位严司令这里,就让政治处的人来办好了。”
严烈知道,自己的戎马生涯完蛋了。
“抓起来!”齐昆仑对士兵们说道。
两个士兵立刻冲了上来,将严烈捆了,然后带了下去,关到禁闭室去。
齐昆仑将脚下的那把军用手枪往前一踢,然后,那把手枪滑到了父子两人的中间来,他淡淡道:“你们应该庆幸只带了一口棺材。你们两个人之间,只能活一个!”
父子两人一怔,然后都不约而同向着那把手枪扑去,没一会儿,竟然扭打在了一起。
“这是你这个孽畜惹出来的事情,你就去死吧!”
“不,你是我的父亲,你应该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你的儿子才对!”
“我如果不生出你这个孽畜,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
“我明明是为了大森的颜面!爸,你已经老了,我还年轻,让我活下去吧!”
人性的丑恶在这一刻展现无遗,父子两人为了争夺活下去的机会,相互攻讦,相互扭打。
“真是丑陋!”齐昆仑冷冷一笑,大步往师部的办公楼走去。
蔡韵芝有些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脑袋缩回到了齐昆仑的怀中,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而已,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所见所闻,都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白炫已经鼻青脸肿地跑了上来,跟着他的,还有浑身是伤,连本来面目都看不清楚的白可。
白可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不过,却尽量保持着仪态。
“齐帅!”两人到了齐昆仑的面前之后,都是立正敬礼。
“不必多礼。”齐昆仑淡然说道,走入了白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