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官府所藏的十八般武艺,皆是有传承有根底的招法,虽然比不上那些大门大派,但已经远超一般的武学了。
如果自己成为巡捕的消息被昔日同伴们知晓,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眼红。
徐胜沉吟道:“柳哥,我记得府中还有些内修的心法——”
柳平笑道:“那些心法倒是有意思,竟然把武学与五行结合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见。”
徐胜叹了口气道:“听说张总捕头花费二十余年,已修成了寒冰掌,是整个县城中的第一人,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窥得门径,登堂入室。”
“想学?我教你。”柳平道。
徐胜大喜过望,正要熟门熟路的跪下磕头,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笃笃笃——
有人敲门,喊道:“城西大门出了些乱子,总捕头让大家都去。”
一阵脚步声迅速远去。
“这县城中能有什么事,三个月看下来,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把戏,这也值得我们都去?”徐胜哂道。
“既然总捕头发话了,一定不是小事,走,去看看。”柳平道。
两人穿上公服。
柳平佩了刀,捡起一幅拳套戴在手上;徐胜则抽了一根长矛,把弓箭系在背后,想了想,又把长剑挂在腰间。
柳平看他一眼道:“剑走灵诡,不合你用,换别的。”
徐胜嘟哝道:“我往日见到有人佩剑,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原来是想装逼。
柳平摇摇头,由他去了。
收拾停当,两人出了门,直奔城西大门。
沿途只见行人都是一副惶惶之色,急匆匆擦肩而过,街道上也比往日冷清了许多。
“什么情况?”徐胜莫名其妙道。
“总捕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