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领导面前，也是不同的。他和韩鸿得点头哈腰奉承，成大龙虽然叫得尊敬，但人家是论朋友处的。

大领导说：“我听说郭纲德这人不错，有空你们一起喝喝茶。”

xxx错愕惶恐，点头：“我知道了！谢谢领导指点。”

领导发现春晚刘导演再不远处等着，挥挥手道：“去吧，别再犯浑了。人一辈子，可以犯浑的机会不多的。”

没下次了。

相协的大佬夹着尾巴走了。

刘导演走过来：“领导，今晚的事情，我们一定严查到底。”

态度强硬而端正，一点也没有推脱。

大领导看看成大龙，又看看韩鸿，对刘导演说：“这事儿……很可能查不出什么来。敢在老虎嘴里抢肉的猴子，通常也不怕老虎。不管怎样……这件事情上，李铁柱受了委屈，云德社遭了罪，该补偿的要到位。”

刘导演：“总台会有章程的，上面也很重视。”

大领导掐灭了烟，笑道：“是！我跟你们不是一个系统，就是提个意见，但是，铁柱这孩子真不错，别让他毁了。”

刘导演：“那不能！咱总台也把他当宝贝呢。”

领导点点头，对韩鸿成大龙说：“这事也就这样了！喝酒去吧。”

刘导演送三人和随行人员进电梯。

韩鸿看向成大龙：“我不爽！我想骂人。”

成大龙：“这要是在当年的香江，我们是兄弟就带着上百号人扫荡去了……但这是内地啊。”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层面都懂。

敢在央视动手脚的人，要么手法高明隐蔽不会被查出来，要么是地位尊崇实力强大不怕被查出来，要么……两者都是。

……

李铁柱和冷芭回到松竹儿的公寓，已经是快凌晨一点。

三个人丝毫没有过年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