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缵绪,离间川军。
真的也是有可能的,他在永州这个川军老巢里根本没有安全感,全仗委座给他吃下的豹子胆。
周小山还是要解释。
“本人对党国一片赤诚,战功赫赫,手握川军军械补给命脉,我想不出王缵绪为什么会不告而别,除非他跟你有了交易。联想他离开以后,陈部长的条件发生变化,让我休妻再娶,变成了共侍一夫,藏在身后的戏是我老婆随时可能意外身亡。出了这么歹毒龌龊的计谋,他怎么可能在永州坐得住?”
陈立夫心里暗骂王缵绪做贼心虚。
一个周小山而已,他又不吃人,你怕成这样。
你一走了之不要紧。
这共侍一夫的计谋,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有件事陈部长没想到吧?王缵绪临走时候,让去码头送行的郭汝栋告诉我,一定不要让孔家小姐进门!他担心我看不出这件事后面隐藏的凶险。”
周小山巴不得陈立夫对王缵绪下狠手。
这样这个墙头草,才能知道自己捧某些人的臭脚是没用的。
你能做初一对付我,我也能做十五。
没有点睚眦必报的名声,在这群狼环视的民国根本站不住脚,以德报怨那就是农夫与蛇。
真当一走了之就完事了。
可是陈立夫有点不相信周小山的话,眼神里都是怀疑。
“你还别不信,王缵绪好歹是甫系川军,他心里清楚的很,真要是上了战场抗日,打了几仗证明了自己的血性,永州还真不能不管他!”
的确,以永州一贯扶持川军抗战的作风而言。
这件事是有可能的。
不过陈立夫觉得自己跟这些人品种就不一样,把党国的钱往自己怀里揣,才符合人性。
这些铁憨憨,捐出去支助川军打鬼子,以卵击石,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