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冷漠,他们只希望自己生生世世作为冯天魁的兵。
他们相互提醒注意队形,相互配合追击日军,根本没有注意到,用马匹冲击打头阵,跟鬼子同归于尽的打法。
没有呼喊,没有冲锋号。
一切有条不紊的执行命令,宛如一支幽灵的军队。
诡异的场景,已经把鬼子吓疯了。
一场撤退,在紧急的命令催促下,在川军自杀式冲锋的压迫下,生生演化成了一场溃败。
牵着马匹的士兵跑起来,越过坦克和装甲车。
在逼近对手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朝着鬼子刚修复的公路,点燃了马匹上的导火索和尾巴。
尾巴被点燃的马儿向怪兽一样,赶着恨不得多生几条腿的鬼子,一路狂奔。
身后的川军弟兄,找不到发力多地方,也把力气发泄在腿上。
一路狂追。
从空中俯览,就是一副异常诡异的战局。
鬼子跑的很快,甚至把弹药箱,重装备全丢了,川军追的同样不慢,他们不能舍弃的是身上的炸药和手榴弹,手雷。
以至于谭望嵩赶到阻击主阵地时候。
没有枪声,没有爆炸,川军阻击的主阵地跟一片死地一样,他都找不到人问罗家烈的下落。
看着爆炸过后残留的日军尸体,看着日军丢弃的东西。
一切蛛丝马迹,都指向了日军溃退,川军猛追。
懵逼的谭望嵩总算是看懂了。
鬼子跑了,川军找鬼子同归于尽去了。
这可能吗?
除开侧翼的12师团,主阵地对面还有三四万数量的鬼子,留下的弟兄七八个阵地加起来还不到五千人。
以一敌八九,把鬼子打跑了?
谭望嵩拼命的摇着脑袋,他有些不相信这样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