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子弹上膛,直接把唐式遵对着。
一副要锄奸的架势,吓了唐式遵兄弟一大跳。
二十三集团军抵达芜湖小半个月了。
这里算是唐式遵地盘,他的卫队长见势力不对,集团军警卫纷纷进来,用枪把冯天魁指着。
“看吧,大帅,我就说这是个小人,谋害你,就是为了夺权,兵都派到高级军事会议上了,是兵谏啊?芜湖事变啊?划出个道来,我看今天倒是看你怎么准备把我们这帮将领一网打尽。”
冯天魁把保险关了,枪往会议室中间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在板凳上坐下来。
进来的卫兵好不尴尬。
看着赵沛诗和田队长不善的脸色,赶紧把枪放下。
“大帅,他冯天魁血口喷人?”
唐式遵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非常难看,他急了,他所仰仗的,无非在刘湘身边资历老而已,谋害大帅这顶帽子下来,谁他娘的扛得住。
他也不想想,自己派人去说范绍增是川军叛徒,人家什么感觉。
“我血口喷人,大帅到永州,那次不是我跟周小山代酒,他的胃病是老毛病了,你敢说你不知道,大帅从南京不远赶来,你特娘的就用酒当毒药把大帅毒倒,还不去武汉陪着,险些让戴笠杀了大帅,你不是着急上位,不择手段,无耻的川军叛徒,是什么?”
冯天魁虽说坐下来了,嘴巴依旧没有停下。
“还我算老几,我当然不算老几,不会打着忠心耿耿的幌子把大帅往死里整,还口口声声老兄弟,我呸。”
大战在即,川军本来应该以团结为重,可这混球也太不识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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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范绍增执掌他的嫡系,对于有点容忍之量的将领来说,就是一件屁大的事情,谁特娘的带兵也要服从军令。
这瘟猪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