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
他抬头看见周小山冷冷的站在楼梯转角。
“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请吧,范军长,我请客不是谁都有资格作陪的,楼上我们好好聊一聊!”
范绍增的警卫长也认识周小山,看见副军长点头。
干脆的把枪交了。
一个跟在范绍增身边的便衣刚喊一声不要。
一枪托砸在脸上。
这家伙刚开口哇哇大叫,一双臭袜子就堵在嘴上,一脚踢在屁股上,趴地上以后,手臂也被反剪这进了内院。
其余卫士,被缴枪以后,也跟着进了内院。
让他们意外的是,全部被分开,单独到了七八个房间里。
“范军长?那两个,是军统的人?”
范绍增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看见周小山没有理他,继续转身上楼,毕竟从军阀混仗中走出来的枭雄,岂能怕了你一个小兔崽子,他心一横,爱咋咋地,就跟着上去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里面房间一桌子酒菜,就只有周小山一个人。
他以为冯天魁在呢。
“范军长,坐!”
“这道菜,有点来凤鱼的意思,地道巴蜀味,这酒菜是我们码头上的人自己做的?”
“当然,你也知道,我比较挑食!来,我们走一个!”
看着周小山端起酒杯,很诚挚的敬酒,范绍增特别懵逼。
特娘的,你请我喝酒,搞这么大阵仗,把卫队的枪都给卸了,老子兄弟还在楼下呢。
输人,不输阵,范绍增碰杯以后,带着不断变幻的脸色,一饮而尽。
“好酒,还是我们四川的酒够劲,周副官,这是泸州的还是叙府的酒?”
“五粮液!”
“周副官,我虽然是大竹人,也许有各种利害关系和苦衷,但是性格是重庆崽儿,嘿耿直,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