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骑着马匹。
连他们拿着望远镜远距离不同角度的观察,都必须小心翼翼。
生怕对方骑兵冲出来。
特务营几个连排长也频频点头,怪不得营座这么看中老常,人家是真有水平。
留下几个人盯着火车站的哨位,他们几个军官远远的从火车站工地离开,周小山和常德胜兵分两路,一南,一北,去了靠近承德铁路规划线两头。
郑春华非常郁闷。
自己好歹也是特务营营长,带着报务员,十二个人的一个分队,盯着另外一个城门以防万一,这算是什么事啊。
周小山那个家伙,居然说的光面堂皇的,万一自己光荣了,他就代理特务营长,带着兄弟们入关,回家。
同样是副营长的廖承兵暗自偷笑,今天晚上,他带突击组。
周小山那混蛋有洁癖,不喜欢亲自抹人脖子,甚至抵近了用手枪枪决敌人他也嫌弃血腥,那天在北平杀汉奸,眉毛都皱在一起了,脏活都得自己来干。
连带一帮子神枪手,也一个比一个矫情,也让突击手去手刃敌军或者用手枪抵近射击。
飞溅一身的鲜血。
常德胜下午时候侦查结束,一直在错揉双手。
周小山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手痒了。
有钱不用是憨憨,手里有高手不用,当然也是哈儿。
说老实话,自从到了热河地面,周小山心都揪着的,还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没心没肺,作死小能手。
自从发现了老常的指挥才华,他更倚重这位爱动脑筋的老红军,通常都会把自己设计的方案,全盘托出,让他寻错。
不管有没有用,三个臭皮匠,当个诸葛亮,心里终究安稳了好多。
手痒就让你试试,反正特务营的很多打法,在剿匪的时候,他都非常留心,听说还做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