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借口你也信!”
陈宏被怼的一脸涨红,根本不认同周小山的观念,偏偏这小子伶牙俐齿,比笑迎八方客的自己还能说。
“我不想跟你争,没意义,刚才说你们两个厂危如累卵,是肺腑之言,还是那句话,我想永利不会没有气度到为难一个川军低层军官,连送封亲笔信的任务也不能完成,日本人可说了,范先生就在天津!”
陈宏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死皮赖脸的混账,把他跟日本人安排在一起,肠子都毁青了。
说话做事不择手段,连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没用的,范先生不会改变自己原则!”
“陈经理,你我二人没有恩怨,有的只是对时局看法不同!川军和永利也没有恩怨,我希望你把我们今天拜访的事情告诉范先生,尽量帮我争取,一封亲笔信而已,拜托了!”
看着周小山软下来,拿出了求人办事的态度,陈宏也叹了口气,平津的局势,一天比一天更难过,哪怕二十九军打赢了长城抗战,周小山的判断,正是厂子里所有人不敢说出来的担心!
“好,周副官,晚上给范先生打电话详细汇报今天的事情,结果不敢保证!”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川军同样痛恨这个军阀割据的世道,你们实业家的苦楚,我们感同身受,川军家属,也有做实业,做生意的,巴不得把自己货,卖到全中国!这里有份我们六十六师几个将领合伙生产的玻璃制品,罐头制品,刚才送那份,算是给陈经理的见面礼,这份麻烦帮我们转交范先生!”
这个世道,没有好处,不要指往别人帮你办事!
“厂子里有规定,礼物我不敢收!你们早上送来的礼物,我一定转交给范先生!”
“陈先生,实话给你说了,围绕在范先生身边的科学家团队,我们大帅和冯师长都很敬重,我们千里迢迢,带了一卡车,李蚀尘先生,陈调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