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大了,就算他是陈娇的大兄,这样进去与理不合。
正当陈县尉站在陈娇屋前左右为难的时候,听到陈娇哭声的张氏从厨房露了张脸出来。
陈县尉像是看到了大救星,连忙示意张氏进屋看看陈娇的情况。
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撩起身上的围裙擦着手一边往陈娇的屋里去,嘴里不知嘟哝着什么从陈县尉身边擦肩而过。
陈娇扑倒在床上,一张小脸埋在被子里,肩膀一抖一抖嘤嘤而泣,张氏又叹了口气在陈娇的床沿坐下。
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下,陈娇从被子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了张氏一眼,便埋头继续嘤嘤哭泣。
陈娇虽说只抬头看了张氏一眼,她那张涕泪纵横的脸却让张氏再次叹了口气。
小姑娘爱俏,来了南竹不久便光了身上仅有了点银子买了胭脂水粉,平日里倒是不常用,今日却是用了的。
陈娇身上的银子不多,买的胭脂水粉品质自然不可能有多么高雅。
因为哭泣,现在陈娇的这张脸还真有些不能看了。
刚才将陈娇拉回院子的时候,因为身处空旷地倒也没觉得陈娇身上的脂粉味有多么刺激,这会儿身处小屋,屋里本就有的劣持脂粉味再加上陈娇身上的脂粉味,刺得张氏鼻子一酸便打了个喷嚏。
听到张氏的喷嚏声,陈娇的哭声有片刻的停滞,随即哭声便又大了几分。
陈娇已经在绣坊上了一段时间的工,已经能从春草身上的脂粉味分辨出脂粉的优劣,自是知道自己买的脂粉远不能与春草用脂粉相提并论。
今日一早发生的事,本就让陈娇心里生出了无数委屈,张氏的这一声喷嚏便像是打开了原本只是微微有些漏水的水闸。
随着屋里陈娇越发大的哭声,屋外便有陈大林着急的声音传来:“孩他娘,小妹到底怎么了嘛!”
张氏不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