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田丰问道。
“我看难啊!此次鲜卑可是有百万大军,而我大汉近些年来国力衰弱,又经历了几次败仗,军队士气低落,而国师大人这次却只带了五万兵马,就算再加上冀州、幽州的兵马也不过区区十万,怎能抵挡鲜卑的百万大军啊。看来这次大汉危险了。”沮授叹息道。
“哈哈哈,所以才更要诸位齐心协力相助与我啊。”楚易刚走进这里便听到有人在谈论他,忍不住大笑一声。
“谁?”田丰和沮授一惊。
“两位刚才不是在谈论我吗?怎么现在正主出现了,两位却这么吃惊。”楚易笑道。
“国师大人?”田丰和沮授立马想起来刚才正是在谈论国师与出兵鲜卑的事。
“正是。”楚易应道。
“未知国师大人来此,未曾远迎,忘请恕罪。”田丰沮授向楚易拜道。
“不知者不罪,况且是我不告而来,应该是我向二位请罪才是。”楚易笑道。
“不敢不敢。”田丰连忙推辞道。
“不知国师大人此次来是——”田丰问道。
“你们二人刚才也说了,这次鲜卑等部来势汹汹,而我这次所带兵马也不过区区五万,听说田丰田元皓就在此地,特来请教,却不知沮授先生也在此。”楚易将这次来的目的告知。
“此次鲜卑入侵实乃我大汉近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所以还请两位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啊。”楚易情深意切的说道。
“国师大人折煞我二人了,既然国师大人相邀,我二人岂有不应之理,拜见国师大人。”田丰和沮授一齐说道。
“哈哈,我得二位先生相助,实乃如虎添翼啊。”楚易笑道。
楚易招揽了田丰和沮授之后,又有一名将张郃来投,此行可算是圆满,接着楚易大军继续向北前行,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