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们拉走抵账了,即便如此,外面还有不少账目。
有一天晚上,魏玉娇被一泡尿憋醒,便起来去茅房,不过却发现母亲的房间还亮着灯,魏玉娇心下奇怪,于是便来到母亲的房门前,只见母亲和自己的伯父浑身赤裸,伯父正压在母亲身上,一前一后地在推着什么东西,母亲则是一脸痛苦地轻声呻吟着。
魏玉娇当时就惊呆了,她想离开,却又觉得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半分,于是便一直看到伯父一脸满足地从母亲的身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母亲道:“羽珍啊,今晚不错,去掉十吊钱的帐,嗯,明天是老三,那我后天来。”
直到伯父穿上衣服,魏玉娇才醒觉过来,急忙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当夜,魏玉娇尿床了,更是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晚上,魏玉娇虽然早早就上了床,却是一直睁着眼睛没睡。直到戌时末刻,魏玉娇忽然听到院门响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轻微的脚步慢慢向屋子里摸来。魏玉娇一骨碌下了床,从窗口透过月色看去,果然是她的三叔。
魏玉娇的三叔前脚进屋,魏玉娇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透过门缝看过去。母亲并没有休息,似乎在等着三叔,而三叔进了门之后,就一脸垂涎地向母亲搂过去,一边在母亲脸上乱亲着,一边嘟囔着:“我的嫂子,这两天可把我想坏了。”
母亲则是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任由三叔在脸上亲来亲去。亲了一会儿,三叔便开始脱母亲的衣服,很快就将母亲脱了个精光,抱上床,张嘴在母亲的胸脯上啃来啃去,不一会儿功夫,母亲就发出了呻吟。不多久,三叔似乎忍不住了,几下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摆了一个与昨晚大伯一样的姿势,一前一后地推送着什么东西,母亲的呻吟声也如昨晚一样。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三叔突然身体一抖,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了母亲的身上。过了一会儿,母亲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