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女儿。
赵敏闻言大为不解道:“明教的光明顶易守难攻,根本不利于大军展开作战,而明教却可以狭窄的甬道将我大军分隔消灭。再者,谢逊携带屠龙宝刀从海外归来,已经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江湖中将会再起一番腥风血雨,明教首当其中,父王只需要推波助澜,暗中操纵,自可以江湖人之手灭掉明教,同时中原武林亦会元气大伤,此乃一箭双雕之计,难道父王没跟皇上讲清楚吗?”
汝阳王叹了口气道:“当然讲清楚了,只是皇上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执意如此,就连丞相脱脱入宫相劝也没有劝下来。”
汝阳王是忠君之人,虽然明白皇上是个昏君,却也违心地将事情的原因推到是奸臣进献谗言。
赵敏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道:“谁,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赫其舒了。”
说罢,赵敏想了想又道:“父王,是不是你先劝皇上无果,然后便直接去了丞相府,让丞相入宫劝皇上了?”
汝阳王讶然道:“正是,敏敏你怎么能猜到?”
此事只有他跟脱脱二人知道,赵敏知道此事肯定不会听谁说起,而是猜测的。
赵敏摇了摇头道:“父王不要管我如何猜到,只是父王这事做得有点糊涂啊。”
“糊涂?”
汝阳王更是不解了,问道,“作为臣子的,自当有直言相谏的义务,虽然皇上没听,但我等不可因此而不再忠言相鉴。”
赵敏叹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父王劝谏的方式有些问题,今日皇上命父王进攻,授以剿灭明教之大计,可谓是对父王极为信任,父王若是觉得能劝下皇上,自然直言相劝,但若是觉得劝不下来,就姑且先将皇命领下来,然后再告诉脱脱丞相,请他入宫相劝,如此或许方可奏效。今天父王先劝,皇上不为所动,然后脱脱丞相再入宫相劝,试问皇上即便是心有悔意,如何能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