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大笑两声道,“洪教主真是太客气了,贫道的这点微末功夫在教主的眼中只不过是井底之蛙也,峨嵋山上洪教主与豪格之战才是旷世经典之战,豪格死后,洪教主的武功可谓是当世第一也。”
邱鹤紫见大哥刚一脱困便与自己的男人在这里相互吹捧起来,不觉又气又好气,一边为云雁道长上药,一边急忙止住二人道:“大哥,公子,你们倒真是好心情,在这个地方还有闲心互相吹捧,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
邱鹤紫的话一说话,云雁道长和洪天啸皆是住口不言,齐齐望向她,何玉娇、叶黛儿和玛雅三女也是将目光转向她,邱鹤紫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有股怪怪的味道,心下奇怪,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的话,不觉“呀”的一声,捂着脸躲在了云雁道长的身后,不过手下却是不停,继续为敷药。
这时,洪天啸和云雁道长才齐声大笑起来,何玉娇、叶黛儿和玛雅三女也是掩嘴轻笑,邱鹤紫被众人笑得是俏脸通红,却又不能阻止众人之笑,只得红着脸默默地给云雁道长的伤口敷药。
好一会儿,众人也齐齐止住了笑声,云雁道长对洪天啸拱手道:“天啸,小妹自小父母便双亡,那时为兄已经在武当山出家为道,无奈之下只得将小妹接来安顿在武当山下,一晃便是二十余载。因为小妹孤苦,是以为兄对其甚是放纵,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还望天啸以后多为盼顾。”
云雁道长本是出家的道士,言语之间应该自称“贫道”但是在这一刻,他将洪天啸当做了自己的妹夫,是以自称为兄。
云雁道长的话是刻意谦虚,邱鹤紫自然也听得出来,只是这些话在洪天啸的面前说出,她有些不愿意了,就要从云雁道长的身后出来驳斥一番,却听洪天啸笑道:“兄长过谦了,兄长也知天啸生性风流,身边女人众多,以紫儿的性格在诸女中已经是温柔乖巧了,何来刁蛮任性之说。”
云雁道长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