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他定然精通房中术,却是没想到洪天啸竟然是金枪不倒,要知精通房中术与金枪不倒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郑克爽眼神中不由闪过一抹羡慕之色,他自负于房中术也略懂,却也不过一夜能御两三女而已,而且还不能夜夜如此,连续五天之后,势必要休息一两日,否则的话,身体大为不能吃消。
郑克爽眼中闪过的羡慕之色虽然极快,但仍是被陈圆圆捕捉到了,她微微一笑,又道:“刚才的事情二公子或许也知道了,眼下我家公子正与妾身一众姐妹们行云雨之事。本来,若是在家的时候,每一次都要二三十人侍寝,但这一次来台湾却只有我姐妹数人相随,是以我们姐妹数人自是不能侍候好公子,二公子若想将我家公子留住,只需找来一二十美女侍奉即可。”
“这个…”
郑克爽千想万想,却是没想到陈圆圆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大番话来,虽说身为延平府的二公子,找一些美女不算难事,但是要在仓促之间找一二十个能让洪天啸入眼的美女却是不易,除非将城中三大青楼的名牌全都包下,只是如此一来,此事定然会轰动整个东宁,其父郑经岂能得不到消息?
自郑克爽陷入深思后,陈圆圆就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开始的时候郑克爽满脸为难之色,后来慢慢变成犹豫之色,以陈圆圆的精明,自是能够猜到郑克爽心中的想法,于是便抢在郑克爽之前又继续道:“妾身忘了说明一点,我家公子虽然生平御女无数,但却无一人是出自青楼,是以这一二十美女可以是青涩少女,可以是亡夫守寡之人,可以是谁家小妾,却绝对不可是被万般男人玩弄的青楼□□,否则的话,一旦激怒了我家公子,好事反成坏事。”
就在郑克爽听了陈圆圆这一番话,再次陷入为难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相公,酒宴已经备下,不知何时才能开席?”
这个前来传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克爽最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