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轻声笑,继续向下谈论,刚才第三个人又道:“第一个遭殃的是城东陈员外家的第十三房小妾,第二个遭殃的还是城东陈员外家,却是他的小女儿羞云,第三个是城南李员外家的第七房小妾,最后一个更离谱了,是福建单知府新纳的第五房小妾。”
第二个人叹了一口气道:“那几个小妾被糟蹋了也就罢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或者是从青楼里赎身而来,或者是贫苦人家的妻子因忍受不了穷苦而弃夫弃子女的不知廉耻的贱妇,只可惜了那陈员外家的小女儿羞云,好好一个姑娘家就那么被坏了清白,结果第二天因为一时想不开,一根绳子一吊,就那么香消玉殒了。”
第一个人也叹了一口气道:“不错,那采花大盗确实可恶,只是咱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又能如何呢?不过,两位贤弟,以你们看来,今夜这个采花大盗会光临福州城的那一家呢?”
其余两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三人几乎齐声说道:“城西云府家的二女儿云惜雨。”
言毕,那第一个人又叹道:“可惜了,咱们名满福建的第一美人儿,就要遭到采花大盗的毒手了,可惜呀。”
第二个人问道:“两位兄长,你们说为何那采花大盗为何不是第一个对云惜雨下手,却是要等到今日呢?”
两人闻言一愣,谁也答不出究竟是为什么,毕竟他们不是采花大盗,那第一个人道:“或许是采花大盗初来福州城,对这里的情况不太熟悉吧。”
说完之后,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说法简直是太弱智,云惜雨是福建第一美女,不要说专门干这一行的采花大盗,就是从外省来此的乞丐也知道云惜雨的大名,于是便又解释道:“嗯,估计是他担心若是第一个对云惜雨下手的话,会失手也不一定。”
殊不知,他的这个理由比之第一个理由还要弱智,毕竟福州城来了个采花大盗,无人知道,他的第一个目标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