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道:“太后,除了父皇之外,建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这一次建宁要求太后一次,请太后劝皇上收回圣旨,取消建宁和吴应熊的婚事。”
“这个…”
毛东珠一时之间也是很为难,虽然她这个皇太后是冒充的,但十多年以来,与建宁之间倒也建立了很深的感情。毛东珠刚刚将真太后软禁,为了掩人耳目,基本上是深入简出,不与人来往,只有建宁公主经常到慈宁宫做客,这一晃便是十六年了。
眼下建宁公主所言句句有理,毛东珠也不忍将建宁送入火海,只是要说悔婚,谈何容易,光是小皇帝这一关就难过,何况他后面还有一个精明干练的老太婆孝庄太皇太后,毛东珠叹了一口气道:“建宁,这件事情太难了,先不说吴三桂是三次求婚,单说此次皇上已经答允了平西王,岂有反悔之理,否则势必又会给鳌拜落个把柄?”
不一会儿,洪天啸又听到建宁公主的抽泣声:“太后,其实建宁也知道收回圣旨不可能,怪只怪建宁的命不好,不该生在皇室之中。既然是以至此,建宁也无话可说,不过建宁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建宁自小长在京城,不愿嫁到云南,希望太后能够说动皇上,让他下旨让吴应熊进京完婚,婚后便在京城定居。”
“唉。”
毛东珠闻言又是一声叹息道,“妹妹,哀家知道你这样做的心思是防止平西王造反,但是你可知道,如果平西王想造反,即便吴应熊在京为人质,却也是没有用处,何况,当初皇上答应平西王的便是将你远嫁到云南。”
沉默,哭声,沉默,哭声,洪天啸蹲在床里觉得腿都麻了。
良久,建宁突然止住了哭声,对毛东珠道:“太后,建宁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虽然荒唐了点,却也能够救建宁于水火之中。”
“什么办法?”
毛东珠也不由觉得奇怪,建宁素来端庄文静,莫不是能想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