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点点头,道:“进得山庄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你既然不是张天成,我又怎么可能是白淑贞?”
杨景天惊道:“那你是谁?”
白淑贞道:“这重要吗?我只是希望跟你在一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杨景天又开始在喝闷酒。白淑贞不是白淑贞,自己也不是张天成,每一个进得真龙别苑的人,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那梁铮又是谁?她真的是那个被缥缈峰驱逐出山的仙子吗?
杨景天几乎不能分辨这里的每一个人,因为他们都带着见不得人的面具,夫妻不是夫妻,朋友不是朋友,他们只为这活着而活着。不对,他们还有目标。
白淑贞看着他喝了几杯,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在想大小姐?”
杨景天立刻摇头。
白淑贞道:“你不想她,我倒担心她,她一向最好强,今晚受辱,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杨景天忍不住问:“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我杨景天怕过谁。”
白淑贞想说,又忍住。她心里一阵叹息着,又为杨景天斟满—杯,夜已很深了,太清醒反而痛苦,还不如醉了的好。所以她自己也斟满—杯,突听外面有人道:“留—杯给我!”
进来的居然是小小姐臻秀秀。
白淑贞冷冷道:“在我印象中,小小姐并不会喝酒。”
臻秀秀道:“我可以去尝试一下。”
杨景天摇摇头道:“酒的味道并不是很好,所以你最好不要尝试。”
臻秀秀的神色很奇特,呼吸很急促,勉强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尝试一下!”
接着,她一把拿起杨景天眼前的杯酒,一饮而尽。
酒如火烧,穿肠过肚,那种感觉如同烈火燃烧过草地。臻秀秀不断的咳嗽,俏脸更加的绯红。
白淑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