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想活了。”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居右老者道:“试问,没有他们,这十辆车咱们俩有办法么?别说耽误大事,恐怕寸步难行,连地头儿也到不了。”
这话不错,他比那位有心,也有些人性,说穿了丝毫不值得感谢,他不是为人,是为了东西。
居左老者没得说了,冷哼一声,策马当先入林。
这一来,喜坏了十个推车的壮汉,若不是还想活,准会高兴的丢车大呼大叫;臂有了力,腿也有了劲儿,一阵风般推车进了树林,放好车,立即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骨头都松了。
两个老者也下了马,席地坐下,脸上始终没表情,就生似林内林外全都一样,歇息与否无所谓一般。
不过一会工夫,居左老者缓缓地站了起来。想走。
无奈,那十个推车壮汉像是快死了的瘫痪人,也像没看见他已经站了起来,投有一个动弹。
居左老者看得心头火起,怒叱一声,道:“你们最好知足些,老夫一时虽不能杀你们,可是老夫能像对付马一样地把你们个个割脉放血。……”
马放血,这是唯有西域人才懂的土法儿,一匹疲累的马,放着血比前劲还足,仍能跑个几百里,可是到了地头,马也完了。
他这狠办法真有效,话未说完,那十个推车的壮汉如被蛇噬,一跃而起,面无人色,齐奔车后。
居左老者好不得意,狰狞一笑,方待上马。
蓦地,一声轻哼,树林深处传出一个冰冷话声:“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此大呼小叫,惊扰我老人家清眠,还不快快滚进来叩头领罚。”
怎么?林内还有人?凭他二人那身莫测功力,竟都茫然无觉,林内此人修为当然更高。
不过,放眼宇内,功力能凌驾于这两个鬼怪般老者之上的人物,并不多,而且少得可怜,那是谁?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