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居心,站出去帮他做点事儿也好让他明白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您一直躲在暗处做无名英雄,招人猜疑,招人垢骂呢?”
那阴阳怪气话声道:“姑娘,你这么个聪明人儿,连这都不明白么?我老人家做事向来如此,不求名,不求人谅解,但求自己心安理得,但求仰不愧、俯不作天,其实但得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又何必在乎世情之毁贬。”
那女子话声叹道:“您是对的,听了您这番话,使我有顿开茅塞之感,今后为人处世,我要向您多学学。”
那阴阳怪气话声怪笑一声道:“行了,姑娘,别捧我了,你们俩跟我不同,我已经是个入土半截的人了,还求什么名?什么誉……”
话锋忽然一转,道:“看,那小子已经近了。”
的确,李德威已经到了那座大庄院前,他离庄院越近,离树林也就越远。自然,刚才树林里传出来的话声他没听见。
李德威已然到了那座大庄院前面,大庄院里仍是空荡、寂静,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动静。
他抬手就要去叩门,蓦地
“住手!”一声沉喝从大庄院东传了过来。
随着这声沉喝,那扩院东墙拐角处转出个中年白衣人来,只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菊花岛”的人。
李德威听了他的,把手收了回来,往后退了两步。
那白衣人脚下相当快,从大门到东墙角至少有二十丈以上距离,他却是一转瞬工夫便到了近前。
三丈外停步,锐利目光上下一打量李德威,冷然说道:“你是干什么的?”
好和气的口吻!
李德威淡然说道:“我还以为庄院里的人都在睡梦中,原来这四周有暗桩。正好,烦请代为通报一声,中原白衣客求见海皇!”
那白衣人目光一艇,道:“你就是中原白衣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