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能把张北这块地儿都买下来,你明白么?”
谷逸牵动了一下嘴唇,道:“我明白,只是周老哥,你也该放明白点,你既是长年住在北京,你就该知道北京有个灵鼠谷飘风!”
青衫老者微微一怔,道:“知道,他是北京城响当当的人物,怎么……”
谷逸嘿嘿笑道:“不怎么,我叫谷飞风,谷家兄弟俩,他行二!”
青衫老者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老哥是灵鼠谷爷的大哥……”
谷逸嘿嘿笑道:“所以说你周老哥该放明白点!”
青衫老者一笑摇了头道:“我明白,你更得跟我到客栈去一趟。”糟糕,唬人的一套不灵了。
谷逸脸色一变,嘿嘿笑道:“周老哥,咱们这种人,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该看得出,我不是拿话唬你,我是为你周老哥好。”
青衫老者道:“好意心领,不过说什么你都得跟我去一趟!”
谷逸镇定不住了,变色说道:“周老哥,这儿是关外张北,不是关内北京,我们的地盘就在这儿,这儿到处是我的弟兄,我要是喊-声……”
青衫老者道:“我不在乎,只要你认为能喊,有把握喊,你就喊吧!”他不再多说,话落,拉着谷逸便走。
谷逸急了,张嘴刚要喊,只听青衫老者冷笑道:“你老哥难道还要再尝尝那逆血攻心的滋味么?”
谷逸一惊,连忙闭上了嘴,虽闭上了嘴,但是他还不老实,功凝右臂,刚要抬手。
又听青衫老者一声冷笑,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着话声,谷逸只觉左臂猛然一痛,大惊之下,连忙散去右臂真力,他右臂真力一散,左臂奇痛立止,他明白,今天是只有任人摆布了,如今想想,自己悔不该多贪那三杯酒,说什么也该跟那两个一起走。
只听那青衫老者笑了笑道:“识时务者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