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面目阴沉的中年汉子,他阴阴一笑,道:“爷,天化跟您这多年,出生人死几多回?”
黑衣骑士那露在帽沿阴影外的薄薄嘴唇略一翕动,笑得极其轻微,跟着他点了头,道:“看来我是多此一问,好,走!”一声“走”字,他抖缰催马,当先驰去。
紧接着马车驰动,在这当儿,一名黑衣老者伸手拍了拍原先那两名黑衣汉子的肩头,笑道:“递去喝酒吧,没事了,酒钱我已给过了!”
迈步随车而去,那两名黑衣汉子忙躬下了身:“谢莫老,属下恭送了!”未再看马车一眼,相偕进入酒肆。
黑衣骑士一马当先,驰进了关口,“铮”地一声,守关的两个兵士手中枪交插拦住出关路,喝道:“车马停住,检查后放行!”
黑衣骑土一翻腕,递出一物,道:“我有东西两厂的令牌,不必检查了!”
适时,一名武官带着四名跨刀步卒走了过来,只听他道:“东西两厂的牌令如今已失效了,你下马吧!”
黑衣骑士笑道:“算他宸容现在厉害,闯!”
双腕一挥,那挡在马前的两杆枪应手飞去,那两个兵士也摔出了老远,黑衣骑土带着马车,冲进关去。
只听那武官叫道:“鸣鼓吹角,莫要放走了他。”
立时鼓声冬冬,角声四起,居庸关立时大乱。
第一道关口才过,第二道关口数十名持刀挺枪的步兵又拦住了去路,大叫停车驻马。
黑衣骑士一探手,取下了那细长的布套,扯落布套自里面抽出一杆亮晃晃的兵器,那是方天画戟。
只见他振腕出戟只一扫,数十名步兵立刻滚翻退散,铁蹄践踏,惨呼四起,车马冲过了第二关口。
适时,一人一骑飞驰迎上,那是一名身穿甲胄战袍的武官,长枪挥舞,大喝驰到。
只可惜他太不济事,黑衣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