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就非缠着您不可!”
海贝勒笑道:“可惜你不是!”
郭璞又笑了。
海贝勒沉默了一下,道:“以我看,她逼着你摊了牌!”
郭璞点头道:“事实如此,但那没有用,海爷!”
海贝勒一摇头,感慨地说道:“假如再多几个像德佳这样的姑娘,满旗人就难讨媳妇儿了!”
郭璞道:“海爷,别太偏心,汉家姑娘之最,已被您夺了去。”
海贝勒摇头说道:“老弟,‘夺’字用得不当。”
郭璞道:“以您看该用个什么字?”
海贝勒道:“那该叫‘拾’,老弟!”
郭璞眉锋一皱,道:“海爷,您怎好……”
海贝勒一笑,说道:“好,好,好,老弟,算我这个‘拾’字不当,行么?老弟,说正经的,对德佳,你预备怎办?”
郭璞道:“海爷,自然是带她走。”
海贝勒道:“这个我知道,但那也有两个走法。”
郭璞道:“海爷,以你看呢?”
海贝勒道:“老弟,为彼此都好,你最好偷偷带她走。”
郭璞摇头轻叹,道:“海爷,也只好如此了。”
海贝勒还待再说
一阵急促步履响动,大门口奔来了海骏。
他近前躬了身:“爷,大内有人送来了信儿,皇上返驾了!”
郭璞为之一喜!
海贝勒浓眉一扬,道:“来的是谁?”
海骏道:“回爷,是个‘血滴子’!”
海贝勒道:“不错,还能替我办事儿,他人呢?”
海骏道:“回爷,说完了话他就走了。”
海贝勒道:“皇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海骏道:“今天一早。”
海贝勒略一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