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己身入公门,吃粮拿俸了,这真是出人意料之外,仇老人家是何时……”
仇英老脸一红,有点羞愧地道:“‘查缉营’全是‘哥老会’的袍哥,老朽有一好友身在‘哥老会’,受他之邀前来为岳总督效力……”
郭璞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为朋友,那难怪!”
仇英老脸又一红,旋即一整颜色,道:“老朽请教……”
郭璞道:“仇老人家,我不能说出真姓名、真来意。”
仇英脸色一变道:“朋友想必有不得已的苦衷?”
郭璞点头说道:“正是,还请仇老人家……”
“可以!”仇英一点头,道:“老朽不问朋友的姓名来意,朋友既知老朽,那么老朽胆请朋友卖个面子离开成都,老朽恭送朋友出城。”不愧成名多年的江湖豪客。
郭璞一摇头,道:“仇老人家,我千里迢迢来到成都,身负重大使命,好不容易地到了,在事未办成之前怎可轻易离去?这一点非我斗胆不顾您的面子,实在是有苦衷不能从命,不过我向仇老人家保证,今后几天内,我绝不令仇老人家为难……”
听得前半段话,仇英脸色大变,入耳那后半段,他却立又恢复正常,缓和了神色,双眉一轩,道:“朋友,武林轻死重一诺!”
郭璞笑道:“老人家,英雄言出便如山!”
仇英猛一点头,道:“好,老朽舍命交你这个朋友,告辞了。”一拱手,便待转身。
突然,前院传来一声冷喝:“仇老,且慢!”
仇英身形一震,转头率众躬下身去:“仇英见过统带!”
郭璞闻声抬眼,只见前院缓步走来一个身穿长袍的瘦高中年汉子,长眉、细目、白渗渗的一张脸,冷漠中透着阴鸷,阴诈中带着狠毒。
更令人皱眉的是,他神态狂妄倨傲,一副目中无人模样。
本来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