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哥,我指得是‘三义镖局’中潜伏有内奸。”
皇甫敬笑道:“我知道,可是该说的我总不能不说。”
书生眉皱得更深,道:“大哥……”
皇甫敬截口说道:“说正经的,四弟,想想看,此人有可能是谁?”
书生摇摇头,没说话!
皇甫敬道:“想不出?”
书生道:“不,是不敢想。”
皇甫敬一怔说道:“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在不知道是谁之前,‘三义镖局’中任何人都有嫌疑。”
不错,在未判真奸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皇甫敬点了点头,道:“这姑娘也是,不管是谁,说有什么关系?”
话说的有点埋怨,可不是责怪!
书生不以为然地摇了头:“大哥,事不关人家,要知道,人家是为咱们好,怎好怪人家,听她话意,那人不过是一时糊涂,认事不清,误人歧途,而非‘汴梁世家’那本来十恶之徒,‘三义镖局’中都是相处多年的老人,咱们对那一个下得了手,下不了手便只有逐出镖局之外,这么一来他走头无路,只有投向‘汴梁世家’,如此,咱们岂非毁了他,这位姑娘的见解对而且高,令我自叹不如。”
皇甫敬沉吟说道;“那么咱们怎么办?”
书生道:“大哥是说……”
皇甫敬截口说道:“君玄清,当初你二哥怎么说的?咱们不能让一个改邪归正,弃暗投明的人,再受到丝毫损伤!”
“说得是!”书生点头说道:“我有办法,大哥别管。”
皇甫敬道:“那么咱们那位独孤恩兄呢?”
书生道:“我想听听大哥的看法。”
皇甫敬苦笑说道:“我由来信服四弟,可是这一来也令我百思莫解!”
显然,他的信心也发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