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冰冷的话声又说道:“没有别的,李玉翎,你的命就跟那盏灯一样,马上就要熄灭了。”
李玉翎咬紧了牙关,支撑着站起来,站稳了身形之后,他勉强提气说道:“是高禄么?”
外面那冰冷的话声道:“不错,是本统带。”
李玉翎道:“哈善也来了么?”
只听哈善的声音在“万福阁”外响起:“当然来了,我怎么能不来?”
李玉翎道:“你两个言而无信。”
高禄道:“谁说的?我只说不闻不问,让你进来杀宫天鹤,可没说宫天鹤死了之后还放了你。”
李玉翎道:“这么说我上当了?”
哈善道:“恐怕你早已料到。”
李玉翎道:“毕竟你有心智。”
哈善道:“既然你早就料到了,那就不能说什么上当,说言而无情了,足见你是自愿的,既然是自愿的何能怪谁?”
李玉翎道:“我不能怪谁,因为你们不能容我,就跟不能容宫天鹤一样……”
哈善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行了,姑不论你是不是叛逆,景山之上杀人,要是让你下了景山,我两个的脑袋就没了。”
李玉翎道:“你们确信宫天鹤已死了么?”
高禄道:“那当然,你跟宫天鹤人影映窗,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两个只斗了一招,你先倒下,宫天鹤也倒了下去,你还能说话,宫天鹤寂然无声,我敢说宫天鹤是死了,而你也受了伤,伤的恐怕还不轻,要不然你不会先倒下去,更不会刚站起又倒下去。”
李玉翎只听得心神震颤。
只听哈善的话声跟着响起:“其实,就是宫天鹤还没有死也不要紧,我们俩一举杀了两个,不也一样么?”
李玉翎道:“你们自信杀得了我么?”
哈善道:“一个带着重伤的人还能有什么大劲儿,施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