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道:“我有点事儿要见见大人,不知道大人起来了没有?”
“早起来了。”那徐府下人笑着说道;“我们大人一向起得早,每天天刚亮就起床了,多少年来没一天迟过……”
李玉琪道:“那就劳你驾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我有事求见。”
那徐府下人道:“您客气,我怎么敢当,这是我的份内事,您请跟我来吧。”
他端着洗脸水前头走了。
李玉琪跟在后头,心情沉重得很。
快到上房的时候,那徐府下人扭过头来刚要说话,只听一声咳嗽,上房门口出现了徐光田,那徐府下人一见徐光田站在门口,忙施个礼说道:“禀大人,李侍卫要见您。”
当然,徐光田这时候也看见了李玉琪,只听他道:“李侍卫请上房里坐吧。”
他把李玉琪让进上房,分宾主落了座,那徐府下人献过了茶,把洗脸水放好走了,李玉琪刚要开口,徐光田已先说了话:“我正要派人去看看李侍卫起来了没有……”
李玉琪微微一愕,道:“怎么,大人有事儿?”
徐光田咳嗽一声,迟疑了一下,道:“李侍卫,昨儿晚上的事,玉环已经告诉了拙荆了……”
这一句话,把个李玉琪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低下头道:
“不瞒大人说,卑职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卑职想见见金姑娘。”
徐光田道:“怎么,李侍卫就是为这件事而来?”
李玉琪道:“是的。”
徐光田道:“李侍卫该知道,玉环的心情不太好,这时候你还是别见她的好,拙荆让我跟李侍卫说话……”
李玉琪一颗心沉到了底,没说话。
徐光田道:“李侍卫,玉环虽然不是我夫妇亲生,但我夫妇对她跟对小女没什么两样,怎么说玉环是我夫妇的义女,她在这里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