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有自知之明,不敢问津,只有站在远处闻闻酒菜香、听听歌声的分了,有钱的巨贾富绅却一掷千金,毫无吝啬。
因之“扬州第一楼”赚的是这些有钱大老爷的白花花银子,久而久之,“扬州第一楼”
成了个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去的地方。
每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水涨船高,这么一来无形中抬高了“扬州第一楼”的身分。
“扬州第一楼”也就更出名了。
当然,鱼帮水,水也帮鱼,去扬州没有比上周“扬州第一楼”更为光采的事儿了。
谁要是到扬州没有上周“扬州第一楼”吃顿饭、喝杯酒,那就等于没去扬州,也就表示你-里稀松,没什么身分,没什么地位,商场也赎,官场也好,准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当儿正是华灯初上,“扬州第一楼”前停满了车马,“扬州第一楼”每晚喧闹达九霄,足把整座“扬州城”都震动了。放眼望去,“扬州第一楼”坐满了当绅巨贾,一个个衣着鲜明,红光满面。
四、五十张大大小小的桌子是弧形排列着,正对着一座上铺红毡、两尺多高的半圆的怡子。
台上两边是丝竹管-各种乐器的伴奏,靠里垂着一幅珠帘,帘后如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高挽着云髻,细束着柳腰,餐影钗光,极为动人。
满楼的酒客几百道的目光都盯在那幅珠帘上,停杯的停杯,放箸的放箸,目光中都带着焦急。
而最焦急的一双目光则属于离怡子最近的一位年轻青衫客。
这位青衫客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长眉凤目,唇红齿白,俊俏风流,手里一把玉骨摺金扇,扇穗儿上坠着一颗小拇指大小的明珠,左手还戴着一-玉板指,一副富家公子哥儿模样,只是油头粉气浓了些,而且目光还有点儿邪而不正。
这当儿,丝竹管-奏了一个段儿,突然间一个清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