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皇甫琼道:“晚辈所说皆实情,不管前辈信不信,晚辈只在奉告前辈,晚辈姐妹不但不是皇甫林的亲骨肉,而且跟家母一样地唾弃不齿他的为人……”
厉勿邪道:“这样我就不会向你说我那女儿了。”
“北旗”龙飞突然说道:“你是不是皇甫林的女儿,那是你跟皇甫林之间的事,我要问你,皇甫林所说你诱费慕人人壳事可是实情。”
皇甫琼娇靥通红,倏地垂下螓首,但她旋又抬起了头,娇靥上的颜色,又转为一阵煞白,道:
“晚辈承认跟他已有夫妇之实,但绝不承认皇甫林所说的每一句话,皇甫林此举一为打击他,一为败坏晚辈的……”
龙飞道:“难不成你是真心。”
皇甫琼毅然点头,道:“晚辈对他确是万斛深情,一片真心,但晚辈并非淫贱无耻的女儿家,所以跟他有夫妇之实,那皆因一朵‘醉海棠’害了晚辈跟他,二位如若不信,日后见着他时……”
厉勿邪道:“我已经见过他了,就是他把我从皇甫林……”
皇甫琼娇躯一颤,急道:“怎么,前辈已见过他了?”
厉勿邪道:“不错,他来找我打听他爹被害的事……”
皇甫琼微愕说道:“他怎会去找前辈,晚辈曾留给他一封信,告诉他去找皇甫林所扮的‘安乐居士’邵景逸,难道他没有……”
厉勿邪道:“他向我提起过那封信,也曾说你要他去找邵景逸。”
皇甫琼道:“那么他怎去找前……”
厉勿邪截口说道:“你并未告诉他邵景逸就是皇甫林,因此他怀疑我几个中的每一个,所以他找上了‘济南’。”
皇甫琼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前辈如今该相信晚辈适才所说的每一句话了吧,倘若皇甫林是晚辈的生身父,晚辈岂有向人揭穿指明他的道理?”
厉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