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楼说了个大概。
富尔不敢。
难怪他不敢,他什么顶戴,有几颗脑袋敢派出人去监视承亲王府?
龙天楼一力承当,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这,富尔才急急忙忙下令派出人去。
眼看着一批干练人手匆匆出了巡捕营,龙天楼这才赶往白五爷家。
天都黑透了,玉妞儿小嘴儿噘着,脸拉得老长。
也难怪,饭菜都好了,等天楼哥都盼得人急死了,能怪人家姑娘不高兴?
可是,天楼哥一到,玉妞儿马上就春风解冻了,埋怨了几句,连拉带扯地就把天楼哥按坐下了。
“小七儿,怎么这么老半天,碰见什么了?”
龙天楼把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白五爷皱眉沉吟,没说话。
龙天楼接着问:“承亲王怎么有这么年轻的福晋?”
白五爷这才说了话:“原来是侧福晋,刚扶没多久。”
“怪不得,我还当是格格的生身之母呢!”
“瞧你糊涂的,看年岁还看不出来?”
“我原就纳闷儿,五叔,我觉得这位承亲王福晋有点邪气!”
“我没见过”
玉妞插嘴道:“邪气,怎么个邪法儿?”
“说不出来,反正不够端庄,不像正经就是了。”
白五爷道;“许是不是什么好出身。”
玉妞瞟了龙天楼一眼道:“既是这样,你可得留神点儿啊,越是大府邸越污秽,脏事儿常听人说。”
白五爷一瞪眼道:“一个姑娘家,你这是什么话?”
玉妞道:“实话,您知道这是实话。”
白五爷看了看龙天楼:“小七儿,这个圈子里的事儿,你还不清楚,这话玉妞虽不该说,可却真是实话,你是得留点儿神,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