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由怔立当场,作声不得。
秋菊一见春兰娇靥微赧的神态,心知她此刻正处于羞恼交集之际,再闹下去,即将弄得不好收场,心中一动,突然说道:“春兰姐,你可曾注意到,姑娘今夜回来时,脸色似与往日有些许不同?”
春兰征了一怔,忽然觉得自己也似乎看到姑娘近来,以至适才眉宇间始终锁着轻愁,间或偶而一笑,也颇令人觉得勉强而不自然。
略一沉吟,道:“依我看来,姑娘准是因为这位姑娘……”
话未说完,秋菊已自微笑摇头道:“不对,不对,这件事姑娘虽然不告诉我俩,但就情形推测,床上这位姑娘必是遭遇到极端险时,被我们姑娘碰上救回,人已救回而且发肤无伤,我们姑娘断不会为此事烦心。”
春兰闻言,也觉得她的话甚有道理,自己猜错了。略一沉思,轩眉突然道:“我想起来啦!准又是那两个老鬼……”
“这可能是其中极小一部分原因!”秋菊眉梢一挑,微笑说道。
微微一顿,又略神秘意味地接道:“主要原因,尚不在此!”
春兰闻言一怔,讶然自忖道:看她这副神态,好像智珠在握,已知端儿,怎地今夕自己竟是如此懵懂,处处落她后着?莫非秋菊她数年来竟是深藏不露……
思忖至此,倏又暗暗失笑,自忖道:自己有眼无珠或有可能,但是姑娘深具慧眼,一向精于鉴人,难道也会有错?分明自己今夕一时心中浮躁,灵窍尽塞,冥顽全现,才致处处为她占得先机!
症结既已寻出,慌忙清滤心中浮躁,敛神静气,略一沉思,果有所得,遂自扬眉笑道:“你先别说出心中所想,我适才片刻深思,已有所得,你我不妨学学诸葛亮与周公谨二位古人,将自己心中所得,写在掌心,然后同时摊开手掌,岂不比凭口说出要风雅得多?”
秋菊闻言也觉此举颇有趣味,遂也微笑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