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郎玉奇脸色一沉,冰冷道:“你要明白,你的生死福祸,完全系在那丫头一个人身上,她要是不追究,任何人不会知道,可是在没有占有她之前,我就没有办法掌握她,也没有办法让她完全听我的,这种利害,你自己衡量。”
九爷神情震动,脸色大变:“郎少爷,还有那个姓李的。”
“姓李的交给我了,不用你操心。”
九爷混身发颤,眼望着小瓷瓶,还有点犹豫,还有点害怕。
郎玉奇冰冷又一句:“你下不了手,就等于把命交在别人手里,别人的心肠不会比你软,九旗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
九爷两眼历芒一闪,探掌把那个小瓷瓶抓在了手里。
他没有看见,就是看恐怕也看不出来,就在他把小瓷瓶抓进手里的那一刹那,郎玉奇唇边浮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阴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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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闷了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不痛快进了客栈。
柜房里的人不多,可是李燕月一进来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惊愕,他看也不看一眼,停也不停一下的房后面走去。
马上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谁都不相信自己的一对眼珠子,惹了那位郡主,又被神力鹰王府派出来的护卫抓进了内城,还能好好的从内城出来,能剩一口气,被抬着出来,应该就是祖上有德,或者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万幸里的万幸。
而这位,居然好生生的。
不但是前所未有,而且以后也绝不可能再有。
其实,李燕月还真是头一个,以前谁胆上长了毛,活得不耐烦了,敢惹那位郡主。
这种事,压根儿就没发生过。
既然没发生过,进了内城就出不来了,自然也就是人们按照常情的推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