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他揪着我的鞭子——”。
“那么老远,他怎么揪得着你的皮鞭?”
“你不用套我话,是我用鞭子抽他了,怎么样?”
“还是呀,是你先动手打人,还能叫受欺负,受委屈么?”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我为什么拿鞭子抽他?”
铁王望李燕月,李燕月淡然道:“还是让郡主说吧,我这个江湖草民的话不可信。”
铁王转望刁蛮美姑娘;“听见了没有?”
刁蛮美姑娘只好说了,还好,她倒是每一句都是实话,既不少,也不多,不折不扣的一段实话。
静静听毕,铁王摇了头:“你自己听听,别说找谁评理了就是三岁小孩儿,也听得出谁直谁曲,谁是谁非。”
刁蛮美姑娘话说了一大段之后,气似乎也消了些,闻言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个郡主,我打小就从没受过这个。”
铁王道:“这我知道,可是你也要明白一点,皇族亲贵只是这个圈子里的皇族亲贵,在人家江湖人眼里,没有咱们这些皇族亲贵。”
刁蛮美郡主道:“谁说的。我到哪儿还不是——”
“我也知道,皇族亲贵不管到哪儿都是皇族亲贵,可是谁叫你偏偏碰上了他。”
刁蛮美姑娘眼望李燕月,突然扬了眉:“他怎么样?我就不信这个,今儿个他要是不跟我低头,不让我出这口气,我跟他没完,跟你也没完。”
铁王皱了一双浓眉。
李燕月突然道:“都主阁下不要让王爷为难,江湖草民给郡主阁下赔个罪就是。”
话落,他抱了抱拳。
刁蛮美姑娘道:“不行,没这么便宜——”
铁王伸手拦住;“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非让他给我磕头不可——”
铁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