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让我看见那四个字了。”
“吴三桂‘平西王府’的人,怎么会在这儿出现,还打听满虏皇上的行踪?”
“这就耐人寻味,值得人重视了。”
“您是说……”
“吴三桂早就有不寻常的举动了。”
“您是指……”
“福临死的时候,吴三桂拥兵入临,前躯进入京畿时,人马塞途,居民走匿,他们的朝臣怕他有变,命他在京城外张幕设奠,吴三桂哭灵成礼以后走了。”
“这事我知道。”
“再加上眼前这件事,越发可以证明,他居心叵测,只是他‘平西王府’消息太迟钝了,他们的皇上都已经回京了,他的人才到。”
“吴三桂不是把他的大儿子吴应熊留在了京里么?”
“不错,吴三桂把大儿子留为人质,就是为安满虏朝臣的心,而且他这个儿子,一直住在京里,真可以说是朝政巨网,无所不悉。”
“那吴三桂还怎么敢,又怎么会变……”
“怎么不会,像他派人上‘五台’来,除了你我赶巧碰上了,别人谁知道,一旦掌握住满虏的皇帝,谁又敢动他的儿子?”
“天!吴三桂都封了亲王,又拥兵,还不知足?”
“不能这么说,有这么一个想变,对咱们来说,总是好的。”
“所以您才让他走了?”
“对了。”
“可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咱们!”
“咱们看穿了他,事关重大,九成九他会杀咱们灭口!”
小伙子双眉扬:“那……”
“只他一个,他动不了咱们,万一再有人来,告诉他们咱们的身份,他们应该就不怕咱们泄密了。”
“他们还会再有人来么?”
“这是何等紧要大事,这么样一个人能干什么,要是我没有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