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爹看过了么?”锦袍老人忙道:“看过了。”
枯心道:“爹并没有听女儿劝告。”
锦袍老人须发一张:“玉瑶,西门飞雪害了你,李玉楼废了你哥哥一身功力,西门家两个老的又把飞霜许给李玉楼,此仇此恨”
枯心道:“此仇此恨半由哥哥起,我被西门飞雪所害,哥哥也该负一半责任,他落得今日这般下场,能怪别人么?”
“玉瑶,你”
“女儿就是不放心,所以才厚颜赶回家来一趟,您忍心让女儿白跑?”“玉瑶,你的一辈子毁在西门飞雪手里”“女儿已不再计较,心境平和,毫无怨恨。”
“我跟你娘没了一个女儿”枯心道:“女儿永远是您两泣老人家的,出家并不是不认父母,那大违佛旨,天地难容。”“还有你哥哥功力巳失、成了废人了!”枯心道:“真要说起来,那是东方家跟他的福,不是东方家跟他的祸,这是碰上李少主,只废了他一身功力,还给东方家留了一脉香烟。
要是让他仗着一身武功继续为恶,有朝一日激起公愤,不但东方家有香烟断绝之虞,就是整个恒山世家恐怕都难保。”枯心说的是不折不扣的实话,未加修饰,没作保留,不知道锦袍老人听进去了没有?心里怎么想,只知道他没说话。
枯心道:“您知道这位李少侠是何许人么?”
锦袍老人道:“他不叫李玉楼么?池映红的同父异母兄长,西门飞霜的未婚夫婿。”
枯心道:“可也是“一府”李家少主人。”
锦袍老人一怔道:““一府”李家,李少侯的后人?”枯心道:“是的。”
锦袍老人道:“二十年前,百花谷中失踪的婴儿?”枯心道:“是的”接着,她把李玉楼长大成人,艺成出师,重现江湖后的一番周合,概略的说了一遍,当然,地是从小红、小绿那儿听来的。
最后,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