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额汗,懒懒的道:“对于死者,你们已尽了相当的道义,还待继续下去么?”
冷玉环全身抽搐,哀泣道:“爹——女儿对不起你——”
陡地横剑自刎,秦快急忙抢上,虽然及时抢救得手,虎口却被剑锋割裂好深一道伤口,冷玉环泣叫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点穴止了血流,秦快安详的道:“不为什么,只是在下觉得自杀是最愚蠢的死法。”
木照开一身狼狈走向前来,意兴阑珊的道:“算了,贤侄女,他迫害冷家一条命,如今却救回冷家唯一命脉,也该两相抵过了。”
冷玉环失魂落魄的哭泣道:“可是爹的仇……”
槌胸顿足,潘少荫自责道:“老夫若有冷老一半修为就好,和伙计联手就不致落败,都怪我们被铜臭蒙了心,自以为天下无敌了。”
空气似乎也在他们伤感中变得阴郁起来,秦快觉得心理也难受窒闷起来,忙拱手道:
“如何善后,三位慢慢情商,在下告罪失陪一下。”
转身欲离去,忽然冷玉环怯生生的道:“谢谢你——”
秦快微微一笑,转身进屋,重新包扎好伤口,不再听得唏嘘声,正待出门,却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忙从屋缝间透视向外,只见潘少荫三人脚步艰辛的下山,冷玉环不时回头,秦快看在眼里只有心中叹息,什么也不能表示。
山依样是山,又恢复它原先的沉寂与宁谧,只有微风吹拂,树叶的抖动声。
秦快疲乏的俯卧在床上,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女人的,微一仲怔,遂恍是冷玉环昨晚留下来的,不禁为之陶醉。
偏此时,秦劳十分煞风景的道:“你是狗娘养的,小子?”
秦快面向下,声音有些混浊道:“俺已经朝狠处杀,令他重创而去,别挑剔了。”
秦生也凑热闹的重哼一声,冷道:“老子哥俩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