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是什么交情了还客套这些,大头陀存心要我们二人因惭愧而脸红?”
秦劳接着道:“天下富有的人钱太多,拿些分给贫穷的人也是应该的,只是我们的方法比较霸道,放眼天下也只有寥寥数人真正了解咱哥俩,你就是其中之一,老子不帮你又帮谁?”
“大善头陀”豪迈一笑,道:“咱们是同病相怜,也只有你们才了解老子。”
三人放怀大笑,像多年老友一样谈论着彼此见闻,也只有此时,“秦门双惰”才一反常态,侃侃而谈。
不一会,秦快拿着一叠银票上前,道:“总共二十六万八千两,尚差三万二千两。”
秦生沉吟道:“刚才那笔生意多少?”
秦快心知肚明的一笑,道:“五万两,‘干面人杰’冼上谦,‘依月小楼’耿修。”
秦生望了堂弟一眼,道:“大头陀,可以等么?”
“大善头陀”真挚的道:“等个三五天没关系,回程老子可以赶一程,只是苦了你们。”
秦劳右臂伸直,食指指向秦快,道:“老子出去干一票就像吃饭,只是这小子,必须请大头陀好生看住,千万别让他溜下山。”
“大善头陀”一脸不解,他是极喜欢秦快的,难得他自小家境富裕,“秦门双惰”却让他过这种贫乏的生活,他却不争不闹甘之如饴,也丝毫不因为有这么厉害的靠山而骄横胡闹,遗害江湖,“大善头陀”想不出秦生、秦劳对这种子嗣还有什么不放心?
秦劳的表情眼色令“大善头陀”了解其中内涵,道:“老子明白了,会代你们看住这孩子。”
秦生、秦劳重重抱拳,道:“有劳了,大头陀,全靠你周全了。”
“大善头陀”还礼,严肃道:“就像二位刚才说的,凭咱们的交情还须客套么?”
秦快可一点也不明白,像呆子一样看着他们,是愈听愈迷糊,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