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秦快进一步逼迫道:“既然与俺无关,说来听听有何妨?”
秦劳语重心长的道:“阿惰我儿,一个组合的溃灭,并非一朝半日能达成,其中的内秘非局外人所能了解,就像一柱梁上寄居一只白蚁,虽然毫不起眼,但不早日将它除去,经年累月终将蛀腐梁柱,至时才发现已是来不及,只有望着梁子倒下,谁也无能为力阻止这种变化,懂么?”
秦快没有表示什么,也不再问,他听得出父亲语气中隐含着痛苦,那是他所不知道的,却也不想再揭开父亲心底的疮疤,只有忍着一肚子疑问。
半个月后,秦快的伤已经完全愈合,却整日价愁眉苦脸,因为秦生、秦劳紧紧监视着他,限本不肯让他下山活动。
那日瘦小汉子压在大石下的纸包,开头是写着一些恭唯久仰的话,目的是请“秦门双惰”
铲除一条独眼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独行大盗尤九如,代价一万两白银。
“秦门双惰”拿一万两银票跟秦快比一比,还是觉得秦家命根比较重要,又将纸包放回原处,等于变相的拒绝。
为此,秦快试探道:“阿爹阿伯该不会打算养俺一辈子吧?”
秦生及秦劳眼中闪着关怀,秦劳道:“老子不会关你一辈子,只是让你暂时避避锋头。”
“多久?”这是秦快最关心的问题。
秦生举起三根指头,秦快一看差点昏倒,因为他明白这三根指头是代表“三年”,不是三个月或三天,这是他们三人的习惯,若是三个月,指头会微微弯曲,若是三根指头平伸则代表三天,秦生的指头直指向天,秦快就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难怪他愁眉不展了。
这日又有生意上门,“秦门双惰”看也没去看一下,秦快却心思大动,打开来看,触目一张五万两银票,他就明白这笔钱不好赚,却也没啥大惊小怪,“秦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