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马并驰显出兄弟或姊妹之情。”
“我不信,咱们来赌赌。”
“怎么赌?”
“找个马夫问问,一公一母算我赢,两匹马同性就你赢。”
“好吧,赌注呢?”
“我赢的话,以后的路途,你不可以故意策马整我,还有,骑累了就休息,不然就同昨晚一样,由你一人骑二马,我舒舒服服睡觉。”
“啧,小狐狸,若是在下侥幸呢?”
“不幸被你料中,我出钱买辆马车,让二马拖车,省得骑马辛苦。”
“谁赶车?”
“当然是……不,不,不,雇个马夫好了。”
秦快豪迈一笑,捉狎道:“说上半天,全是你占便宜,这算什么赌?”
丁嫱一点也不脸红,理直气壮道:“赌博十之八九庄家吃香,谁叫你不把握机会当庄。”
秦快点点头,笑道:“庄家固然占便宜,但在一种情形下,庄家没有丝毫便宜可占。”
丁嫱精乖的很,瞪眼道:“你拒赌?”
秦快走在前头没有见到她的表情,但也可以猜到她有点担心,于是道:“答对了,不公平的赌,没有几个傻瓜愿意上钩。”
“你又没吃什么亏。”语气已经有点软。
“赌博不占点便宜,谁愿赌?”
“哼,这么吧,我赢的话就照先前说的,你赢的条件,你自己说好了。”
“在下侥幸,咱们就照原先那样赶路,你不许喊累喊痛。”
“这怎能怪我,马儿高大,踏不到马蹬,根本无法骑。”
“在下自然会替你换副适足的马蹬。”
“就这么说定。”
丁嫱在街上乱瞄,找来一名赶车的马夫,要他鉴定两匹马的性别。
车夫看了一会,中肯的道:“两匹马都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