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否属实。”
江南看着安良才一副他最无辜的表情,心中一股恶气涌上来,杀她们母女二人,柳青莲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
李县令指着江南怒道:“你算……”
话未说完,就被太子的话截了过去:“按柳夫人的意思来。”
李县令心头一惊,这太子和柳夫人难不成是认识的,今日之事可就难办。
很快在两人的哀嚎中,有一胆小者招了,确实是安良才让他们杀了柳青莲,偷窃银两。
另一个人忍着痛,不说话,最终还是招了!
安良才见两人的口供,皆是一样的,心中不觉又悲又痛。
两位友人不但把他供出来,又没有让柳青莲伤了分毫,他怎能不悲不痛呢?
李县令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道:“安县丞,你竟然做出这等害人性命,谋取钱财之事,枉费我对你栽培爱护!”
此刻他的心情极其复杂,害怕后面会不会有其他的变故,心里又疑惑,为何太子深夜造访,还是发现了他的罪行。
越想后背的汗也就越多,冷汗直冒。
“大人,我岂能知法犯法,我只和他们抱怨,柳青莲得了三千两银子,对我不闻不问,借银子,一文不给。这二人说不定,生气替我教训教训她罢了。”
安良才造就想好的托辞,与地上那人对视一眼。
太子萧亮冷哼一声道:“安县丞和柳夫人已经合离了,她的银子不借给你,就要生愁怨,气量太小,万一其他人也没有达到你的要求,是不是也要招人去教训教训他!”
安良才面色尴尬,抬头看到少年坐在那里,见他穿着华服锦衣,又插嘴引他不快,道:“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老子断案你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行,否则打你二十大板。”
见他坐在堂下,一处阴暗角落,来时未注意看,这会寻声望去,见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