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衫妇人所有所思,刚才不饶人的气势,此刻已经变得平静。
张婶可不想她好不容易挑拨厉害的妇人,突然变了模样,想到她就是一个不下蛋的,顶多在外表横一时,内里指不定偷偷抹眼泪。
“王大家的,她一个被休的女人知道什么,这么多年你没有为良才生下一子,难道也是良才的问题,可你们生有一女啊!”
张婶掐着腰,哈哈大笑,她可是有四个儿子的,谁也说不着她,底气十足!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张婶你说的!”江南捂着嘴,微微含笑,柔声道。
“放你他娘的屁,你们生的女儿难道是你偷人的!”张婶越发显得蛮横不讲理,事事顺着安良才和李淑兰。
果真是得了利益变卖乖。
若是没有利益,张婶这种背后议论人的妇人,怎么会说好话。
安云容听不得这话,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的嘴。此刻却被江南抓着手,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
她不解的看着母亲,在父亲面前强势的母亲去了哪里,怎么合离变得懦弱了!
张婶这人也不是好东西,人前人后一套,前几日好言相劝母亲,如今对母亲又是讽刺又是谩骂,哪个做儿女听到这个无动于衷!
“娘,你不是说被人欺负就要打回去吗?”安云容在江南怀里低声问道。
这时,辘辘的马车声,从她们身边徐徐驶过,母女二人的对话,被车内的玄衣男子听的一清二楚。
江南低着头,把她头上的蝴蝶玉簪子,重新理了理,附在她耳边道:“咱们可是正经人家,被狗吠咬一口,还要咬回去吗?岂不违背做人的原则。”
安云容略略沉吟,很快严重闪着精光。
“张婶,难道忘了,安良才十年前铺子做不下去,被人差点打死,当时大夫都说可能伤了……
算了,我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