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围观。
待江南母女走的近了,又听到:“这女人被休,倒不如一根绳子勒死算了,到处乱走,不知道要勾搭哪家男人,张婶,你们家男人经常在外,可得管住了!”
张婶被一个穿着大红刺绣镶边的罗衫妇人奚落,顿时面子上下不来,她男人是经常在外,说是走街串巷做生意,谁知道会在哪一处沾花惹草。
管又管不住,张婶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对面妇人她惹不起,她就找能惹的人出气。
“柳青莲,别走,你这是被良才休了?怎么就这么点包袱,以后可怎么活哦!”
张婶双手拍了拍大腿,不了解她的,真的以为是为江南担心。
她身边的那些妇人,可都是一丘之貉,听了她的话,也跟着东问问,西问问。
“不是说眼睛要瞎了,不能接绣活,以后难不成要做乞丐?”
“长得还算标志,真瞎了,去那春楼接点活,说不定又是一番造化!”
是一个穿金戴银,描眉画眼的妇人,年纪和张婶差不多,但是要比她穿的好,张婶和她们站在一起,有些老气。
安云容气的要转身骂人,被江南拉着手,没让她说话。
“怎么,不能让人说?你一个不会生儿子的弃妇,有什么脸面在我们面前,走开,别挡着我的光!”
罗衫妇人的话,要比张婶的更犀利,更恶毒。
她仗着身份,挑衅的看着江南,态度傲慢,看着就是欠打的表情。
“敢问众位婶,家中有没有被休的女子?”
江南不卑不亢的问话,淡定从容应对。
这些妇人见她表现不俗,又是神情庄重,有那不想惹事的,答道:“自然是有的,咱们南关城也有不少自行回家的女子。”
说着,她的眼睛朝着罗衫女子看去。
江南笑道:“敢问她们如今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