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良才钻研的头头是道。
“难道只顾你,不顾咱们娘俩死活了吗?这荷包你当我不知道是哪个贱蹄子给你的吗?”
江南猜测,但也是八九不离十,她知道,但是柳青莲不知道。
安云容吃了一惊,见母亲面颊阴沉,并无怨哀之色,心中不由得放下心来!
这两年父亲越发荒唐,虽然她是女儿家,但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有多少次想告诉母亲,可是怕她伤心。
原以为母亲不知道父亲荒诞行事,如今看来,母亲早就知道,只不过隐忍不说罢了!
不知道母亲忍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能换回今日如此平静的面孔。
若是知道母亲并非原来那个母亲,安云容心中是否更难受!
“是我陪县令喝酒,哪个人塞给我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声音越说越小,在这么下去,小命说不得要交代在这里。
“青莲,先救救我吧,咱们夫妻一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这会已经只觉被压得万分难受,他动了腿,抬手去推,若是没有之前那顿打,说不定还有力气推开,此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哀求柳青莲,是万不得已的,人处在低落的时候,本能的处于弱势,全然忘了当初蛮横,不可一世的模样。
“好!可是我该怎么救你,太重了,搬不动!”江南搬了一次,木块抬了起来。
眼见着第一块要搬走,安良才正高兴很快就会解脱,万万没想到,妻子失手,木板落了下来。
“咳,咳。”实在太痛了,安良才泪水都流了出来。
“继续!继续”除了让妻子帮忙,别无他法,他要是再骂她,说不准今天要躺一夜。
江南见安云容来帮忙,道:“小孩子,别捣乱,娘来就行了!”
见她缩回手,自己才慢悠悠的搬开这些木块,不到